小姨,不管他们回不回来,生日总还是要过的。乔唯一说(shuō ),你先休(xiū )息一会儿,我去煮面。
卧室床尾凳上,他的衣裤鞋袜应该是被她整理过来,整齐地摆(bǎi )放在那里(lǐ ),只是那件衬衣已经暂时没法穿了——昨天晚上太过急切,直接把衬衣扣子都扯崩了(le ),所以她(tā )才说他需要等人给他送衣服来。
容隽没有换洗衣物,身上只穿了一条平角裤,乔唯一(yī )只看了一(yī )眼就移开了视线,随后道:我去小姨那边吃。
容隽一顿,最终只是在她额头上亲了一(yī )下,随后(hòu )道:你睡吧,我不打扰你了。
你乔唯一一时有些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。
谢婉筠见她这(zhè )个模样,忍不住又道:唯一,你以前说容隽他脾气不好,跟他在一起很辛苦可是现在容隽他不(bú )是已经改(gǎi )了吗?你看看昨天,他多细心,多体贴啊,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?难道你真的已经(jīng )对容隽彻(chè )底死心,一点机会都不愿意再给他了吗?
最终,居然真的奇迹般地让他捞到了这一支(zhī )针。
既然(rán )是她在意的人和事,那他不管能不能理解,是不是可以尝试一下用她的方法去处理?
他一句话(huà )说得乔唯一没了言语,低头静默片刻,她才低低说了一句:对不起。
乔唯一听到他这(zhè )样的语气(qì ),不由得微微凝眸,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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